..子君死了...这件事...甚至比你杀了我的孩子更加让人悲伤。”
徐一文的身子猛然一颤。
抱着我的胳膊也顿时一松。
推开了他。
我酿呛的朝着裹着子君的棉被爬了过去。
在即将掀开被子的时候,大白抓住了我的手,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别了...让她安息吧...”
大白的手抖的比我更加厉害。
缓缓的转过脑袋,我本就没止住的眼泪更加汹涌起来。
对着大白,我颤着声音:“...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死的。”
大白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停的点头:“是我...是我...都怨我。”
.................
我执意为子君守了三天的灵。
天气热,子君的身子后来已经发臭。
下葬的时候,坑是我一个人挖的。
和大白夏夏三个人将子君放进去。
土是我一个人填的。
靠在子君的坟堆前跪坐了一夜。
我觉得这次自己差不多要哭瞎了。
果不然,没到第二天早上,我就俩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这几天,我只是喝了几口水,一口饭没吃。
给子君挖坑的时候,浑身的肉都在虚弱的颤抖。
子君死了。
陈洺不在。
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不知道该依靠谁。
所以我只能抓住子君留下的最后一丝温暖,就算靠在她的坟堆边,也比呆在其他人身旁让我觉得更安全。
说到底,我和花姐的那个孩子没什么区别。
我们俩都是对安全感缺乏殆尽的人。
只不过...他的妈妈杀死了我的朋友。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陈洺的房间里。
他坐在床边,在跟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大白说话。
我没有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