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
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发出这么徒劳无用的声音。
大脑已经麻木了,脸已经麻木了,浑身都已经麻木了。
声音也麻木了。
平头最先反应过来,示意大海赶紧将其他人喊来,自己快速的冲进去房间,在花姐一口肉还没来得急咽下去的时候,一刀深深的捅进了她的脑袋中。
平头将子君从那堆呕吐物种拽了出来。
用毛巾大致给她擦了擦。
我一直僵硬的站在门口。
子君眯缝着眼睛看着我,嘴巴微微在动。
心里有一瞬间像是被撕裂一样。
嗓子如同被刀割一样的疼。
我走过去蹲在子君的身边,没管她身上的脏东西,一把抱住了她脑袋。
子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
似乎想抬手,但是没有了力气。
最后她示意我靠近,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在耳边终于听不到子君传出的微弱的呼吸声后,我将脑袋埋在她被咬伤的肩膀处,痛哭失声。
活到现在,就连我哥哥被咬死,我都没有哭的那么撕心裂肺。
死死的抱着子君的身子,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陈缘她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她赶到的时候身后还跟着许多的人,其中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头发花白的女人。
我拼了命想要阻止自己的哭喊,可是大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在我感觉到怀里的子君似乎微微动了下的时候,有人上前强行的分开了我们俩。
接着在我眼泪汹涌的模糊不清的见证下。
子君的脑袋被残忍的捅烂。
她真的再也不会动了。
躺在地上,像个安静的美少女。
花姐的老公匆匆赶来。
跪在花姐的身边,哭成了泪人。
跟在他身后一起来的几个妇女也都抹着眼泪。
看着他们,我生平第一次,对自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