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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是饿着了,孩子不都是喝饱就睡觉吗?最近我太累了,哄着孩子过程中,自己也睡着了。
我是被突如其来的压力吓着,身体好像是被千斤重量压着自己,我慌张的从梦中惊醒,挥舞着双手,大声的尖叫出声,随手摸着台灯的开关。
灯亮了,我看见了压着自己的沈易泽,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正抬起头不解地凝视着我,他说“怎么了?”
空气中都掺杂着某种暧昧的因子。生育后,我和沈易泽的关系缓和不少,偶尔,两个人同床共枕,可是因为我剖腹产的缘故,至少都得三个月才同房。
也就是说将近一年多,我和沈易泽都井水不犯河水,并无*之间的亲密关系。可能是太长久了,太漫长了,我有些紧张,无法适应其中,就转移话题问“佑安呢?”
沈易泽右手支撑着脑袋,低声对我说“刚才,我见佑安睡着了,就让婆婆抱给奶奶了。”
傻瓜都清楚他要干什么,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我和沈易泽是夫妻,性行为该尽的义务,哦!我应了一声,就伸手就要关台灯,他率先握住我的手收了回来,说“不用关灯了!”
他低下头就吻我,带着几分迫切,吻得我嘴巴全是他的味道,吻过于深入了,使得我呼吸都困难,用力地推开他,才得以大口地喘气。
我再深吸了几口气,他又扑上来,再次纠缠住我。他的动作粗鲁用力,指甲都划着我的皮肤,那个猴急样子,像极了古代的穷苦人家好几年不吃肉的,嘴里馋得慌。
我疼得皱着眉提醒“你能不能慢点?你都弄伤我了!”
一时间,我还有点适应不来,也许生育后,女人多少有些低情趣吧!我对此并无太大兴致。
沈易泽敷衍地应着话,手脚根本就不停,三下两下就拔光我的衣服,就直入主题了,动作略微重了些,我疼得喊他“你轻点好不好?”
“嗯!”又是敷衍声,偏他依旧如故,在我的身体里折腾,然后低头又吻我,唇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