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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静还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的大队长就先说道:“樊先生,案件还在调查。中国的风俗,以死者为大?你看现在还是先把这场法事做完吧!”
樊祖卿看向了那边的乔先生:“我只是想提醒件乔先生,他的妻子死得不清不白的。”
陶静想要说什么,我拉住了她。今天来参加这次白事的人,并不是很多。现在出头对我们没有好处。
樊祖卿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我们吵起来。好牵扯到任家,到时候真闹大了,任家拉不下面子,他们再来提要求。
想得美!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现在还就不做声了。你骂就骂,看你能骂出什么花来。
几分钟之后,樊祖卿果然是自倒霉趣地走了。我又蹲在了乔先生身旁:“那个樊不是阿姨的上司吗?他那么紧张那么。。。紧张到幻想症发作。喂,他不会是和阿姨有一腿吧。有一腿你知道吗?算了,反正阿姨都走了。刚才要是真闹起来,人家传出去的说不定就是你带着绿帽子了。你知道绿帽子是什么吗?估计你也不知道。”
仪式继续着,陶静送妈妈下葬。客人先离开,主家人最后走。
在我和陶静离开的时候,乔先生还坐在墓前,感觉他挺可怜的。
陶静没有哭,擦擦脸,看着我,就说道:“回去睡觉。睡一觉,明天还要上班。”
“你没事吧。”
“早就哭过了,也想通了。没事。就是觉得我妈好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她如果是真的爱我的话,就不会想着用我的婚姻来换利益了。”
她启动了车子,又问道,“宝,那霞帔真那么值钱?”
“你要愿意的话,我偷出来,我们远走高飞。”
陶静终于笑了:“跟警察说你要偷东西?”
我也笑了,看着她开着车离开i。这都下午了。我们什么都没吃呢。不过我比较想把那霞帔给剪碎了。看着车窗外,我就想到我幻觉里看到的穿着霞帔,被压在棺材盖下,充当阎王尸的陶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