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其他不管。”
实习护士点点头,但是还是那副忍着笑的样子。终于重新打好针了,我的蛋蛋已经覆上了药,喉咙也因为在此受伤,而做了一个保护的装置。这回我是真的不能说话了,要说话也是“啊啊恩恩”这样的声音。
实习护士端着盘走出了病房,老护士还在交代着我:“有事按铃,二十四小时,先不要吃东西,水也少喝。二十四小时之后,只能喝汤吃很稀的粥。别再……”
老护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走出门的实习护士已经爆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狂笑声了。老护士摇摇头:“现在的小妹子啊,都这么不沉稳。”
老护士也出去了,我只能抬头看着天花板。经过医生的检查,我的小弟弟问题不大,敷药一次,基本就能好。喉咙再说话的话,就有可能真的要当哑巴了。
这个病房里可不只我一个人,那坐在窗子前沙发上的万素,我已经当她透明的了,就因为她,陶静才会这么误会我的。
万素走到病床前,把她的手机递到我的面前,手机便签上有着一段话:
我很抱歉,但是我必须这么做。我知道他们想要的是我的血,他们还在收集别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有些是属于任家藏馆的。我想大宅那边可能有着他们需要的东西。方便的话,等你出院了我跟你去大宅看看。对于一些特殊的古件,我比你了解,说不定我能推断出他们的目的。
我用没有打针的手,接过她的手机,在上面写道:我凭什么信你?你也可以是他们那边的人。
万素删除了我写的字,在上面写道:因为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杀人不眨眼,而我不想死。我想要是我死了,他们也会对你下手的。
我沉默了一会,万素知道她的血有特别的地方,而樊家要的就是她的血。我想到了我的那个梦,梦里我用那小小的毛笔,沾着血写的通阴文书。在很多法事中,需要用到通阴文书都是要活祭的,就是现场杀鸡取血什么的,那鸡当然就是献给那边的祭品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