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外面冷得就跟冬天是一样的。我身上就穿着秋天的薄外套一下就流鼻涕下来了。
我拉好外套拉链,走向了那座坟。也就走了几步,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那个声音说道:“我们的孩子来了。”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幽怨的感觉。
“一家人能死在一起真好。”这个是男人的声音,很粗狂的样子,不像现在的男人。如果非要我给这个声音想象一个形象的话,那就是满脸络腮胡子的大男人。
他们说的孩子是我?我可不是他们的孩子,就算是前世,我也不应该是他们的孩子。我欠我妈那么多债,说不定已经是我妈好几世的孩子了。
那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值得让一对夫妻说出这样的话呢?我今天唯一跟以往不同的就是这个桃木的簪子。难道他们说的孩子是这个簪子?
不对,应该是毛笔!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风俗。那就是很多孩子在百天的时候,会去剃头发。把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毛剃下来,等着换上更黑的头发。而那些胎毛会被人做成毛笔用来纪念。
这个业务,就是在现在都还有人做,做一支胎毛毛笔,手工费都要收到一百块的,但是很多家长也愿意做这么一支笔。毕竟现在的孩子就只有一个,一辈子就花这么一次钱。
我摸索着把那簪子拿了出来,并没有急着去打开簪子拿出毛笔。我不清楚那簪子对于毛笔来说到底是属于保护,还是封印。我对着那坟说道:“你们想要回这个簪子吗?”
女人的声音再次说道:“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让他回家吧。”
“我要怎么还给你?”
男人的声音突然说道:“来了,来不及了。”
这个声音结束之后,我就听到了不远处的猫叫声。那些猫叫声都是带着攻击性质的叫声,是威胁,是聚集。不到十几秒钟,四周的猫都叫了起来,而且猫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能有这样的效果的,应该是黑白无双。不过一般情况下黑白无双都会在家里守着书房的。它们是灵宠,没有主人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