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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静沉默了。她是个女人,还是一个聪明的女警。我分析的这些,她不会想不清。
    我继续说道:“做个假设,他们只有一个人会撬车门,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还是在周围都有人的情况下,他怎么完成好几次撬门还能保证没有一个报警器响?除非今天去参加潘局白事的都是傻子,那么多人现场那么乱还不锁车子的。”
    陶静白了我一眼:“开车。”
    “去哪?”
    “公墓啊!挖挖看,要是三十四号那真挖出尸体了,我们就报警。”
    “那好,给大爷我笑一个我就开车。”
    陶静看过来的眼神就跟看外星人一样。我还是厚脸皮地对她笑着。然后赶紧启动了车子。
    这一路上,我跟陶静说很多,都是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有趣的事情。可是她却一个笑容也不给我,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本来我问她潘局的事情,她就心情不好了,偏偏连接着的就是潘局出事,我是唯一的在场嫌疑人。她会那么想也是应该的。
    但是现在都已经冷静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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