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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任大爷的信任和熟悉,我对他的话自动理解成了我的背后有危险。所以我是根本不用眼睛看,手中的毛笔就这么朝后刷了过去。
我能感觉到毛笔打到了什么东西,但是等我回身看去的时候,身后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放在地方的大座钟。
那种大座钟是晚清民初的样式,很大,直接放置在地上的,就足足有一米五高。这种钟在那个年代,也只有比较富裕的人家才会有的。现在摆放在这里的那钟,保存完好,并不像是经历过战火的模样。而且它的表盘上,还能精确地指出时间,现在是凌晨的十二点十分。也能听到那座钟下半部分钟摆的地方发出有规律的“哒哒”的声音。
任千沧也走了过来,他先把那个管事拖得稍微远了一下,同时用眼神示意着我,注意后面。我的后面有的,也只是这个大座钟而已,那刚才我打到的就是那座钟里的东西?
我警惕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座钟,小心翼翼地后退,跟着任大爷退到了大门的边缘上。
我伸手示意着他不要把人直接带出去。这种类似被牵魂的状态,直接把人带出这个空间的话,说不定会更危险的。
任千沧朝着外面胆怯地保安吼道:“来个人做急救!”
他们保安都是专门学过这些的,那几个保安推了推,还是走进来一个给那管事做着心肺复苏的急救。我则靠在了门边上,问着外面的人,刚才是怎么回事的。这种时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是谁都可以那么牛逼的冲上去就是一顿胖揍的。万一揍不过的话,就哭吧。
那个保安却回答我:“宝爷,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是晚班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当保安的?”
听着我没好气的说着,任千沧帮着他们说话道:“不是他们的班,他们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藏馆和大宅那边保安的职责是不一样的。刚才那钟下面那层的钟摆位置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里面跑出一个孩子,带着很强的杀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