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缓缓从腿包里,抽出了毛笔:“要帮忙吗?”
那师傅看看我,脸上有些为难。|以他的立场来看,让别人帮忙那就是丢他的脸了。但是不让人帮忙的话,主家的人可都看着呢,这尸体一直这姿势也不合适啊。
他是犹豫了一下,才退后了一步,没有说让请我帮忙,但是退后的那一步就是让给我的。
我走了上去,梁亮有些担忧得想要拉住我,但是伸出的手却僵在半空中,脸上带着紧张看着我。似乎的怕我把事情弄砸了。毕竟那师傅处理这件事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要是我也一点效果也没有的话,那就是丢大脸了。
我走到那棺材边上,看着老张躺在棺材里,这么大热的天,尸体却没有一点发臭的迹象,一只手还那么伸直着,直直指着天,五个指头弯曲着。手上还有着凝固的血迹。这手看着眼熟啊。这不就是昨晚上我在按铁棚子下面看到的那只手吗?就连手指头弯曲的角度都是一样的。
那我看我能猜到他突然这么伸出来是为什么了。他要找东西,要找到他的那个玉杯子。艹!人死了都要跟我抢东西,我看这个老张是真的把那玉杯子看得比他的命都重要了。
一旁那娘家弟没好气地说道:“你到底会不会啊?不会就一边去!师傅,你看这可怎么办啊?”前面那句他是凶狠狠的对我说的,后面那句是可怜巴巴地对那师傅说的。
我站在那棺材前,突然脚下一软,扶着棺材边就站不稳了,还一手捂着我那还肿着的脸颊:“我的脸啊!昨晚被人打得好痛啊!我的腿啊,昨晚都被人拽出一圈乌黑来了。”
如果不是在人家的灵台上,我想梁亮肯定能笑出来了。出于对死者的尊重,他们没人敢笑出来,看着我那夸张的表演,在场的人除了那个派出所的警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外,其他人都看懂了。
娘家弟狠狠瞪着我:“胡闹一边去!”
那师傅在梁亮家就见识过我的本事了。上次呛他呛得那么死,现在他也学乖了:“他能帮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