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小雨,你干嘛不让我说话?我是在帮你呀!”冯楠擦擦嘴,一脸幽怨的开口说道。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田雨翻着白眼说道。
“我怎么样啊?感觉对了,那就抓住好了,不然弄丢的话,以后后悔怎么办。”冯楠一脸认真的说道。“泰戈尔曾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可是,泰戈尔还说过:尽管走下去,不必逗留着,去采鲜花来保存,因为在这一路上,花自然会继续开放。而且,我感觉他的心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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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府。
委员长哼着家乡的甬剧,心情不错。
大儿子在晋绥地区表现良好,杀伐果断,手腕狠辣,几乎是一扫之前的颓势,整个地区都隐隐有反攻的迹象!
二儿子似乎也不错,安安稳稳的坐着第四行政区的防空司令!
允文允武,一攻一守!
这应该算是一个好现象!
23正在此时,戴立进来。
然后……
“校长,刚刚情报人员回来,雇佣军不愿意和我们合作。”戴立走进低声说道。
“为什么?”委员长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简单。
“说是,给的钱少!”
“少?见面礼就是五十万法币,他们还嫌少?而且,咱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底线八十万大洋,每次可以按照战斗的难以程度,酌情加钱嘛!”委员长眉头皱的更紧。
“那个……孔先生说国库空虚,打的是白条子,而且还让我们尽可能压价。”戴立期期艾艾的开口。
“娘希匹,娘希匹……”委员长气的原地转圈圈,甚至还摔了一个茶杯。
可惜……
没什么用!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委员长平心静气的坐回木椅子上。
“校长您消消气,学生先告退。”戴立低头,缓缓退出房间。
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