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不明的东西也不能吃。不一会儿,那位姜大祭司牵着一位妇人模样的从后屋走了出来,和那些氐人不同,这位妇女穿着绫罗绸缎,明黄的丝织物和头顶那尊布满了宝石的垂帘都显示这个女人拥有着不俗的地位,只不过因为脸挡在垂帘身后,他们始终不得见她的真实面容。姜成子安顿好那位女子便恭敬的退到一旁,然后缓缓走下台阶道:“今日我们蚺氐的王将会亲自招待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请举起你们的酒杯,与我王共饮。”说罢他便举起那个类似于酒樽的东西对着众人,查文斌他们也各自端起,那姜成子和那位女人率先一饮而尽。胖子看着查文斌有些不知所措,风起云的眼中也有些让人值得玩味的神色,在这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喝酒?谁敢保证这酒里没问题?姜成子拿着空酒杯,现场有些尴尬,客人们只举杯不喝,他的那位王已经在咕噜的问着什么了。“远方的客人,是我们的酒不够美味嘛?”“不。”查文斌托着酒樽道:“十分感谢主人的款待。”说罢他一欣而尽,到了如今,对方真要暗算他们也没办法,地盘都是人家的,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嘛?其余人也纷纷跟着饮酒,一旁的少女氐人穿着十分清凉,她们的肤色非常白,可能是常年生活在这底下世界里的原因,惹得胖子都不禁多看了几眼。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大祭司便又说道:“我们蚺氐乃是边陲小部落,世代安宁,鲜有外人造访,既然各位朋友来了,不妨在这儿久住一段时间,房间我已经替各位打理好了。”查文斌起身道:“不,您客气了,这番贸然来访实有得罪冒犯之处,请各位主人家海涵。”按照汉族的规矩查文斌鞠躬作揖,然后又说道:“那位叫作门图的战士不是我们的俘虏,他是我们的朋友,还盼望大祭司能准许他重回部落。”“战败的便不再是勇士了,如果您的朋友不愿意收留他,那么他自然会有属于他的归处。”“自杀吗?”查文斌反问道:“恕我冒昧,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战争和杀伐的失败不能决定一个人贵贱的高低。”“败便是败了。”那位大祭司似乎不想就这个问题跟查文斌有所纠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