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大年岁长真没什么特别的,难道真如他们所说树也能成精?那成了精的树怎么那么轻易就让自己扎了个窟窿眼呢?这时候查文斌也察觉出了问题,其实当他第一次听见夏老六描述那三刀的时候自己就有疑问,树是有能成精的,但是出血的多是被夸张描述而已。自己亲眼见到老万一刀扎下去后,查文斌宁愿那只是个谣言,不想这血还真的就涌了出来,他也沾了一滴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退后又给叶秋闻了闻,两人互相点头一对,查文斌说道:“是人血,这树有问题!”这棵树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哪一年种下去的,有人说当年白莲教的杀过来种在了寺庙门口,也有人说那还太晚了,这树的岁数比白莲教要大的多。反正我们小时候听得最多的便是它至少有三千岁,这树原先是种在路边的,紧挨着的一边是悬空的崖壁,下面是一条小河。从正面来看,树皮完好无损,一切正常,那三刀清晰可见,离着老万扎刀的位置偏移不到几分。从下往上约莫十米左右是没有树枝的,笔直的树干延生到半空才开枝散叶,老万顺着那树左走又走看不出什么名堂,索性过去朝着最下面的根部又扎了一刀,这一刀过后等了十来分钟丝毫没有变化,别说血了,就连树浆都没流出半分。这真是奇了怪了,要是说这树能出血,那浑身随便扎应该都能啊,为何偏偏只在那个位置呢?突然,他和查文斌几乎是同时向着那棵树的背面绕去,树本身是斜着长得,往小河那边悬崖上探,又因为这树过于粗大,关于它的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他俩瞄了半天也没个结果。老万干脆提议:“要不就这样,老六你回去找把斧头来,今晚就从这里劈开它。”“那不成,这棵树有人想打它主义的多了,从解放前到解放后来过不知道多少拨人都想砍了它,这料子多好多难得。哪一次不是村里守着才没人得逞,这树就是咱洪村的祖宗,是咱的根,我可不管你里面出的是血还是浆,反正你动不得它。”“动不得,那也行,明儿我把这血送回去化验,要真是人血的话就有足够的理由进一步采取措施。”夏老六也放狠话道:“你敢!”这俩战友此时看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