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停留着一条小舢板。这条河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下过水了,那一年很多人都说这里河里有一头怪兽,好几个年轻人被生生拽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过,只有查文斌知道,它并没有消失,而是完整的沉入了水底,这本来就是一座城,一座谜一般的城。这座城的终点在哪里?查文斌扭头静静看着身后山脚下的那抹点点红,今晚,状元村的人们为了庆祝新生,他们在祠堂面前虔诚的下跪,感恩先祖的庇护。久违的香火让祠堂有了些许生气,早已破败的灯笼也焕然一新,可是他们终究是忘记了是谁拯救了他们,又是谁抛弃了他们。“他还好吗?”那个女人终于还是憋出了这句,她很小心翼翼的看着查文斌,几年前那个人也很沉默,比这个人还要沉默。摇摇头,是的,连同查文斌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在何方,他指着眼前的河水道:“或许还好,可以告诉我,曾经你在这里遇到过什么嘛?”“我被买过来就一直没出过村子,不知文斌哥讲的是哪件事?”“你中了一种巫蛊之术,谁会对你下手,我想肯定不是村子里的人,你想过自己有没有接触过村外的人。”“村外?”程子衿也陷入了一片迷茫中,这几年前的事情要她突然想起,除非那印象当真是非常深刻的了。迷糊了一阵子,她突然说道:“我还真想起了一个人,有一日家中来了个老者,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说是路过讨杯水喝。”“怎得?”“你说外人,我嫁到这村子里多半与他们不来往却也能认识村里之人,再者,家中贫寒平日里也鲜有人拜访。那人穿着很是古怪,所以一下子能想起来,因为,他好像穿着的是一身寿衣,我家老爷子当时也给准备了一套,能辨认得出,上面的‘寿’字一个圆对着一个圆的……”“是他……”查文斌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会是那个人,那天在照片中看见合影却也怀疑,如今被这程姑娘的证言配对,基本就是**不离十了,那个人便是:叶欢!“怎么了,文斌哥?”“没事,我们先回去吧,等过了这阵子你还是走吧,这里不属于你,你也不必久留。”“我能去哪里呢?”那女子低声的叹道,那个男人,他在哪里呢?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