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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么温顺的狗一定会出现过某个夜晚在院子里对着空无一物的大街上狂叫,无论你养的是**物狗还是土狗,我想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体会。主人往往会觉得这只狗在犯傻,其实不是,它只是在提醒你它看到了危险,只不过这个危险你看不到而已。它们对于气味和声音的敏感远超人类,而且狗还天生有一双阴阳眼,不要不信这个,因为只要养过狗的都会有体会。
所以当呆呆出现异常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紧张,包括顾老,我相信这位精通中国玄学的老者一定明白这是什么信号,我赶忙起身把门关上并贴在门缝上对外瞄着。
“嘘……你让它安静一点”我对叶秋说道,叶秋俯下身去在呆呆背上摸了几下那狗稍稍有些好转。屋外一片漆黑,这里可不是村庄也不是大街,你不要指望有路灯,屋内只有一堆火还在烧,如果是僵尸一类的东西我还想挺相信手上的这杆子枪的,于是我把五六半慢慢架到了门缝上。
这座道观前后就只有这一道门,左右各有一扇窗,窗户是传统的那种木栅栏,上面原本湖着的应该是窗户纸,眼下早已是千疮百孔。叶秋就在我的身后,查文斌则伺机在各处观察,突然我听到“咔”得一声,声音是从我左边传来的……
那是窗户的位置,叶秋的反应是最快的,抢先一步,他手中的寒月已经出手,只抬手一挥,“呼”得一阵风响起那窗户轻轻一动,我正欲推门而出,他却淡淡说道:“已经走了。”
门外是静静的黑夜,林子也有的山风让人觉得多了一丝寒意,我蹑手蹑脚的端着五六半在四周悄悄巡视着,手电筒的光扫过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那样的苍白,偶尔有几声“呜呜”得鸟叫在这诡异的道观夜里也不是那么的安详。
查文斌和我站在一起,那扇窗就在我的眼前,窗户上一只血红的手印是那样的扎眼,犹如是鲜活的一般,那掌印上的血水还在往下淌。
“今晚真的不能睡了。”说完查文斌转身进了屋,我伸出手想去比划一下那掌印的大小,突然“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