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洋人那就是成千上万倍了。别的不说,他儿子前些年走私了一个战国青铜鼎,从这儿到海边上船的价格是四十万,这就算是天价了。可是那东西一转手到了香港,立马飙升到了三百万,去年,听他儿子回来说在一个什么苏的拍卖会上,那件鼎拍出了五百万,还是美金!
他还听说,那些老外把这些东西买回去都是用个大玻璃罩起来,轻易不得露面,就跟胖子说的那样要去看还得付钱。想想他们罗门这些年的确是挖出了不少好东西,光是西汉的金缕玉衣解放前后乘着战乱就弄了整整四套,可要真说留下多少东西,那还真是不多。
看着胖子,他心中顿时已经有了答案了,罗门是该变一变了,他们这些老家伙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过去是被生活所迫,现在早已没了衣食之忧,能想着的恐怕也就是点权利和贪婪了,可是自问过得是你想要的嘛?
容平一直在研究那石门,过了得有两个多时辰了,他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门用得还是四俩拨千斤的办法,这块石门重上万斤,要靠蛮力是打不开的,我用探针仔细在这小孔上研究了很久,发现它是一种极其古老的防盗术,除非能够完整得匹配出这钥匙孔里的花纹,否则的话很难。”
胖子道:“说了半天就是你不行呗……”
“办法倒是有,就是也要花费大量时间,”说罢他用一根纸卷成了一根小棒子往那洞里塞,一直把纸张的大小调整得和洞口完全一直贴合住。
“查老弟,把你的墨斗借我一用。”他拿着查文斌的墨斗,取出里面的棉花团,这里面黑乎乎的全是墨汁水。容平用镊子夹着那棉花,轻轻地绕着那小孔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再把刚刚卷好的纸重新塞了进去,上下左右都微微用力靠了一下,待里面的墨汁差不多都和卷纸贴合了,他再把纸张抽出来。
如此一来,那孔洞之内的花纹便会被完整的印到这卷纸上,这样的法子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容平这个贼王才能想得到啊!
若是一般的钥匙,容平依靠自己的手印便能复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