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的,主人讲究对等,一左一右。果然,走了不到五米,这两个房间照例出现了,可是让我们觉得有些意外的是,这两个房间里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布置。
过了这一层再进去就应该是主墓室,一般主墓室的两边会各有一个陪葬室,这里通常是盗墓贼光顾的地方,这个墓我们相信绝对没有人曾经进来过。其实我和查文斌是没有经验的,若是有经验的人绝不会这么贸然的闯进这样规模的坟墓,因为这里面氧气够不够,有没有机关陷阱,会不会有防盗措施,这些问题我俩统统没有考虑。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等你想起来要考虑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或许是一开始的四个房间毫无异样让我和他都有些微微放松了警惕,我用火把都可以看见主墓室的大门,那是一扇纯汉白玉雕刻的对开门,门上打着拳头大小的门钉,此时看距离不过也就十步之内。
门是开着的,这在我们意料之中,因为那俩东西肯定是进去了,它们是有肉身的,不可能飘飘然的就不见了。我和查文斌就放佛是长征时的红军,眼看这就要翻过雪山了,于是,经验不足成了我们的致命缺陷。
那地上的圆木就跟火车轨道似得笔直往里,那里是无尽幽暗世界的尽头,那门开着就在和你招手。
这会儿我的耳边就好像有个花枝招展的风骚老娘们挥舞着手中的手帕在那喊道:“来啊、来啊,各位大爷里面请。”
于是我动了,查文斌也动了,三步,最多也就这个样子吧,我就觉得脚底一松,然后就听见“轰隆”一声,再然后我享受了一回自由落体的感觉。屁股着地的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那种疼痛是从骨头里蹦出来的,我听到了骨骼的崩断声,我也根本看不清四周到底怎么了,火把也已经灭了。我只知道我喘不过气来,我的下半身暂时就失去了知觉,痛的不敢哼哼。
查文斌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大家都是**凡胎,我比他还强壮那么一点点,好在我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声,至少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