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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这亲也认了,祖也祭了,我瞅那胡老头脑子尚还清醒,就暗示朱子豪,这小子心领神会的敬了杯酒道:“胡爷爷,有个事儿想跟您打听一下,我奶奶当年出嫁的时候有一件东西不知你可曾见过?那是一副将军画。”说着他便从兜里掏出一张相片,那相片上正是那幅画。
胡庚林接过照片,他眼睛不好使,前后调整了一阵子咂了下嘴道:“这不是老爷屋里的嘛,原来是给小姐做了陪嫁。”
我见有戏,赶忙问道:“老爷子可晓得这幅画的来历?”
“那时我还尚小,只是姜府里一个牧童,倒也晓得家中有这么一副画,因为每每一年中的大节姜家都是要作响的。”
“作响?”我不明白这个含义,查文斌一旁解释道:“就是祭司。”
“作响的时候很热闹,杀鸡宰羊的,老爷们要先祭拜这画中人,我们这些下人也是要祭拜的,老爷从未说过这是谁,我们都以为是姜家的先祖。”
我问道:“您不认识他?”
“不认识。”那老头摇头道:“做下人的哪敢去打听主人家的事情,只是我听说这是姜家祖上传下来的,有好些年头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这个答案对我,对查文斌来说都是一种失望,搞不清楚这画的来历一切也就等于白来。不过那老头话锋一转道:“老爷临终前倒是跟我提过一句话,说是将来如果遇到小姐了,让我告诉她既然出去了,就别再回来了,说是他已经把小姐的名字从族谱上去掉了,这冤孽也该了结了。”
“冤孽?”回去的路上,这个词就反复出现在查文斌的嘴中,方才那胡老头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冤孽到底说的是什么,瞧他老实模样也确实没有隐瞒,线索看似到了这里一切又都中断了。
回到招待所,查文斌在房里苦思冥想,这冤孽到底是什么呢?他总觉得这几件事之间互相是有关联的,难道?他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来……
第二日清晨一早查文斌便拉着我们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