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挑,不过有个事儿先商量,晚上能不能跟你们睡一间房?”
我笑道:“你怕?”
“有点,昨晚上我过来睡头一次,总觉得床底下有东西,迷迷糊糊的好像还有女人的哭声。哎,都是自家兄弟,也不丢人,要不是混成这样了,我哪敢再住下去。”
查文斌问道:“你昨晚住哪一间的?”
“二楼西边靠阳那一间,原来是我爷爷住的,后来我父亲也住过一阵子。”
“行,咱今晚还住那。”
这是一间套房,房间足够大,还带着一间洗浴室,典型欧式的装修风格,深色红木搭配古铜色的家属,总之一个字:豪!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和一组沙发,查文斌拍拍那沙发道:“今晚我就睡这儿,你俩睡床上,对了,这个拿去压在枕头底下。”说罢他给了我俩一人一个红色的小布袋,我捏了一下,里面有个东西,朱子豪刚想打开瞧瞧,查文斌就说道:“别拆,拆了晚上就睡不香了。”那小子赶紧的收好给压到了枕头底下。
夜晚的香港是不夜城,窗户是半开着的,温润的海风夹杂着海上轮船的汽笛,是这般的安逸。可是我枕边的那位呼噜声实在有损这气氛,我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只好披着衣服准备起床抽根烟。
“去哪儿?”
“你也没睡?”
查文斌对我说道:“最好别出去,外面我放了线,这宅子真的不干净。”
我索性就也就坐到了沙发上,点了根烟道:“怎么说?你白天不是告诉他说没多大问题嘛?”
“我那是怕吓到他。”查文斌翻了个身也坐了起来道:“这宅子的阴气之重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这个地方原本建阳宅是非常合适的,只可惜空了太多年,那些古怪们怕是把这儿早当做了无主孤坟。下午还是大白天的,我的罗盘就一直在晃,三楼那间屋子就在我们的头顶,不用上去我就能感觉到那儿有不止一个。”
“那这儿岂不是成了凶宅?”
“算是凶宅了,这宅子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