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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道亮光,很微弱,红色一个小点,闪了一下又不见了。我真的很佩服查文斌的眼神,那个点换做我我发现不了。
胖子办正事的时候,只要态度端正,那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是烟头的光,对面有人在抽烟呢。”
有人就意味着我们的猜想或许是正确的,大冬天的晚上不在家里捂炕跑那吃冻子,换做我我是不肯的。
“正月里也不放假,这帮子家伙够来劲啊,怎么样,哥几个杀过去瞧瞧?”
查文斌一拍我的肩膀道:“走。”
划船对于我们几个来说不算是轻松活儿,尤其这水流远比想象的要大,黑灯瞎火的,为了不暴露只能摸着黑过河,等我们到了对岸的时候已经偏离了目的地差不多有一百米。
岸上的芦苇有一人多高,几个人擦着芦苇草跟做贼似得往前摸着,等我们摸到的时候发现这矿口还有一间小屋子,透过窗户眼可以看见里面有两三个人影,屋外还有一条狗。
“绕过去?”我问胖子,这种活儿我们仨只有他最在行。
胖子窝在草堆里观察了一下地形:“绕不过,守在唯一的路上,还有狗,我们一动那边就知道了。要么我们冲进去放倒里面的人,要么就等他们睡着了再动手。”
“人睡,狗不定睡啊。”我可是在农村长大的,对狗这玩意还是了解的。
“你看我的!”然后胖子就朝着那小屋门口用力的丢了一块石头。
“汪……汪汪……”那条狗立刻就发现了动静,不过屋内的人却没有那反应,依旧还在继续挥动着他们手中的酒杯。
胖子捡了个更大的石头,这家伙力气大,砸的还准,瞅着那狗脑袋上结结实实就是一下,把那条狗砸的往起一跳,然后飞似得朝着我们这边奔过来。
我都没怎么看清楚,那条狗就已经在胖子的胳膊下面被夹着了,四条腿不停的乱踹,只见胖子一把扯着那狗鼻子上的胡须狠狠一拽,然后那狗半边胡子就没了。
“你要再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