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那乾坤袋里,查文斌这下可是急眼了,又折回去找那伙计问道:“老板,我且问你,那些人叫什么,住在哪里?”
“听你口音是南方人吧?”他说道:“算了,丢了就丢了,去外面找份工,这里矿上正缺人,一天管三顿饭,也有住的地方,饿不着你,那些人我劝你还是别惹了,前阵子有人跟他们较劲差点没给弄死。
”
查文斌说道:“那就没人管嘛?”
“管?”小火儿笑了:“您瞅瞅这外面人山人海的,大家的眼睛里现在就只有钱了,这边偏远,连个派出所都没有,唯一的几个民兵组了个巡防队那任务主要也是在矿上,防止有人去偷煤。那些个人听说原来都是铁道工人的子弟兵,一个大院长大的,以前就干扒火车偷卸货的勾当,现在来了这么多的羊,就改成薅羊毛了。我可就知道这么多,您出去可别说是我说的,我这做点小本生意不容易。”
“原来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就是羊了……”查文斌这丢了包袱那是万万不能的,一个转身就出去找,那个帆布包是军绿色的,钭妃手巧,在上面绣了一朵茶花,很好辨认。他寻思着,那伙子人未必会走远,他们肯定还会在四周转悠,这就顺着人流一路路的找过去。
下午三点多的光景,查文斌已经漫无目的的找了一下午,忽然眼前有几个人嬉笑着迎面走过来,其中一人的手里还拿着自己的那个帆布包。他看见那伙人的时候,那伙人也看见了他,其中拿包的那个正准备要走,去被另外一个领头模样的人给拦了下来,那挑衅的眼神不言而喻。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查文斌说道:“钱你可以拿走,其余的东西留下。”
“不给呢?”那人对着身边几个人道:“兄弟们给我拿下,搜搜这怂身上还有没有别的。”
冲突就这样爆发了,查文斌从不跟人打架,但是那天他打了,但是势单力薄的他如何斗得过人多势众的那伙流氓。其实他们是在杀鸡给猴看,因为围观的人已经把四周围了里外三层,他们就是要在这块地上插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