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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年,茫然的老夏看着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那个在照片上曾经见过无数次的人。
夏秋石,这是三个人的名字,合一。
无奈,没有重逢的喜悦,只有说不清的哀伤,曾经是并肩的朋友,如今却成了路人。这边也是造化,或是天意,老夏没有呆多久,默默的一个人回了家,他已不再是那个跟胖子叱咤羊城的热血男儿,也不再是那个和查文斌共赴北疆的知青少年,如今的老夏只是一个农民的儿子,他倦了,也累了,他是他们之中第一个失去自我的那个人。
时间失去还有时间在等待,记忆失去,以前的他就真的只能是别人口中的回忆了。
还会和以前一样聚在老夏的家中,推杯换盏吹牛作乐吗?还会和以前一样为了一条狗,暗算口舌,落井下石嘛?不会了,过去的便是过去了,一如查文斌看着老夏远去的背影对胖子所说的:“我们终究是要重新面对现实的。”
叶秋只是虚脱,他的体质本就强于常人,几瓶点滴下去,到了晌午的时候便就苏醒,又到了傍晚的时候已经可以下地,第二天一早便就办了出院手续奔着五里铺去了。
那一天,查文斌还是去请了老夏,桌上,明明曾经是无话不说的四个人却面面相觑。杯子里的酒自顾自的喝着,盘子里的菜自顾自的吃着,这气氛一直持续到了结束的时候,胖子终于感叹道:“查爷,我们的路是不是也要走到头了?”最//快//更//新//就//在黑//岩//阁
查文斌没有回答,他是一个孤独的人,一个没有朋友的人,他渴望着可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看着老夏那有些单薄的背影,他只是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有多说。
又是两年过了,狮子峰,那座山神庙还在,那些金字塔模样的墓葬上早就长满了又一茬的荒草,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