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泄不通。袁家是大户,自然和普通百姓不同,袁家小姐要出事的消息就如同给了上海滩新闻界记者们一记强心针。袁先生索性把大门关上,这屋外的吵闹不听也罢,听了反倒是伤心。
“一定要这样嘛?”看着两支麻醉剂被缓缓推进了针筒,袁先生的脸颊上忍不住还在抽搐,有知识的他明白,这个剂量下去足以让她的宝贝女儿永远闭上眼睛。
查文斌不敢保证,只是说道:“也只能试一试,我没有别的法子,不过您也做好心理准备,若真是一样的,她便和我这位朋友一样,一觉醒来后就有可能会忘记过去。只不过,我让她提前一点结束现在的痛苦。”
老管家扶着先生去休息,老夏看着盘旋而上的楼梯忽然间有些发闷,这楼梯通向着两个方向,或许是天堂也或许是地狱。
老夏看着满屋子的纸人和丧葬用品问道:“有多少把握?”
查文斌如实回答道:“没有把握,一切都看天意,假如真的是注定,那么每个人都会是一样的结局。”
老夏冷笑道:“和我一样?那还不如死去。”
查文斌没有再作答,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即将要赴刑场的侩子手,他知道自己所背负的风险。他在心里对自己默默说道:“小白,如果我失败了,那便和你一起走吧……”
一阵霹雳乓啷的打砸声从楼上传来,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呵斥声,器物的碎裂声。每个在屋子里的人都听着,都在想象着,可终究是没有人敢上去看一眼。当一个曾经亲爱的人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魔鬼时,你所想的便是尽快远离,即使你曾经是那么的爱她。
大约从一个月前,袁小白便不再张口吃饭。几天后,家里的阿姨发现后厨的鸡莫名的死了,脖子处被啃咬了一个大洞。起初,都以为是黄皮子干的好事,那玩意最喜欢的便是喝鸡血,像这种闹中取静的老宅大院,树高林子多,有些黄皮子出没也是可能。
后来不止是鸡,还有鸽子,鸭等家禽,这些都是每天佣人们买回来准备的食材,它们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