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不肯放手。
二呆的移动是很缓慢的,背贴着石壁,双脚侧部交叉,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中间的一举一动。三个人都竭尽的控制自己把动静闹到最小,我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一直到终于当我们到达了对面。
那是怎样一个画面,一具身上穿着金色盔甲的人正靠在大树上,他的头上戴着金色的头盔,他的手上拿着几尺的长剑。金色的盔甲上慢慢都是褐色的污秽,威武的头盔偏向一边露出了里面花白的毛发,手中的长剑垂直着地面,胸口的护心镜不知何时已经被一个黑色的血洞所代替。
这不是一个威武的将军,这是一个战败的将军,他被人杀死在这片幽暗山洞的尽头,他败了,他的头颅不再昂起,他的宝剑不再所向披靡,他的战甲已经伤痕累累,他的**已经枯死殆尽。
我看着二呆,查文斌看着二呆,二呆的眼中似乎还有往日打斗的痕迹,缓缓他终于说道:“死了……”
这是一场人与血尸的较量,我们已经无法重现当时的战况,我只知道那个在查文斌口中被视为禁忌一般存在的血尸已经成了一具枯骨。叶秋是谁?没有谁知道,包括他自己,这个人有着无比的身手,有着冰冷的容颜,有着谜一般的人世,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破天荒的第一次笑了,淡淡一笑,犹如击败了对手的侠客,那是对自己的肯定,也是对内心的独白。
我一直以为这个人是没有表情的,无论痛苦还是开心,他拿着黝黑的寒月开始一步一步走向中央,“哗”得一声,那站着的铠甲突然散落,就如同是在对英雄的致敬。
“啪”得一声,他弯腰,护心镜的开口出那个血洞上,一多红色的蘑菇被从那具铠甲的身上摘除,他把它交到了查文斌的手里,这便是传闻已久的血灵芝。
“可惜,已经枯了。”查文斌把那已经硬化的灵芝放进了袋里,这种灵芝需要在采摘下来半天内就入药才有效,若是你想保存,需要将它放置在用血浸染的器皿里,这血必定是人血。历史上每一株献给王侯将相的血灵芝背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