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陌生人的到来让它有些不安。
老头自顾自的坐在床上,这里也没个下坐的地儿,我们只好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
“邱大爷。”查文斌拿出那个装着罐头的网兜往床边轻轻一放,里面还有两瓶罐头,然后他说道:“我们是屯子里的知青,来了有大半年了,对这儿也不算太熟,听人说您是这屯子里见过世面最多的人,今天就冒昧来拜访一下。”
那老头扫了一眼我们提过去的东西,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查文斌,终于开口道:“东西拿走,我吃不起这个,折寿。有事儿就问,能说的我就说,不能说的就别多问。”
“那晚辈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前几天我们抽了屯子里两口水塘,一口水塘里啥都没有,但有一块金币,还有一口里面全是人骨头。这样的水塘屯子里总计有十八口,今儿我跟朋友一块儿上山瞧了一眼,这些水塘应该不是天然的,而是有人刻意为之,晚辈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的奥妙,想跟邱大爷您打听打听这些水塘的来历。”
这边刚问完,那边老头的回答也同样很干脆:“出去吧,我不知道。”
胖子叹了口气道:“哎,我就说了,问不出的。”
查文斌往前迈了一步,语气非常快速的说道:“不,您知道,为什么不说呢?您的女儿,她是投了哪口塘自尽的?”
那老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语气很不好的喝道:“你再说一遍!”
查文斌也不示弱,立刻回击道:“我想问,您的女儿是投了哪口水塘!”
两人此刻是面对着面的,气氛很是紧张,我生怕那老头会抄起棍子撵我们,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查文斌会这么问。
相持的时间大约有一分钟,期间查文斌不曾后退半步,我真的挺佩服他,要换做我恐怕早就被邱大爷给瞪得跑走了,但是他,纹丝不动,浑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已经超越了他的年龄。
终于,那老头坐了下去,叹气道:“哎,你是怎么知道的。”
“您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