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杨福既然来了,也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若他在送你回京的半路借机假死,有些事就算是真的,也说不清了。”朱见濂语中夹带着半分嘲讽:“无论怎样,起码杨福已经把我们的话听了进去,你对夏莲也不算辜负,反是落了个顾念旧情的名声。”
淮王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不由微怒:“有你这么同父王说话的吗?”他沉下一口气,道:“夏莲去世后,我的确没有追究下去,可这并不代表我在乎。只不过身在其位,还有更多事需要顾及罢了。这些年我对你的维护,难道你感觉不出来?”
朱见濂沉吟半晌,似是深思,良久才开口道:“我明白,也知晓你的顾虑。”他顿了顿,轻吸一口气:“可是,也正因为我知晓你的顾虑……所以,我也绝对不会再走你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