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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葬了那对夫妻之后,因为赶车人的死,我们陷入了为难的境地,把赶车人放在这里,我们有点于心不忍,如果带着赶车人走,那个也不行,过鬼子的哨卡,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钟大彪问了下管家,这里顺着大路再往前走三四里地,就是鬼子的最后一个哨卡了,再往前走,都是山地,交通不便,胡匪横行,鬼子除了扫荡之外,就没有驻兵了。
我们问清楚了之后,决定我们自己走山路翻过去,不走哨卡,赶车人的尸体,让管家拉回去,我们又给了管家点钱,让管家安排好赶车人的后事,最后安排好了一切,我们拿出枪支弹药,才和管家分开。
由于我们身上有枪,这个大路是不能走了,只能走山路和小路,这个庄不远处就是山,我们一行人进了大山,这个山的形态变了,岩石减少,都是高大的松树,在山中行走,犹如到了另一个世界,头顶上看不见天空,脚下是厚厚的松针,和厚厚的地毯差不多,踩上去软绵绵的,山中的动物变的多起来,到处是飞鸟、野鸡,兔子,这些东西,几乎不怕人,在我们不远处蹿来蹿去的。
师弟天宁说:“这里的东西真多,比我们那里的山上,多不知道多少倍。”
钟大彪说:“是呀,东北这嘎达的黑土地,确实是个宝地,当初老祖来到东北的时候,被东北的黑土地都惊呆了,乌黑的黑土地,用手一攥都能攥出油,当时很多人没有土地,跟着地主打长短工,当看到东北这些东西,像是到了天上,这里的物产更是丰富的难以想象,用木棒可以打死狍子,用笊篱能抓到数不清的鱼,野鸡多的,有时刚揭开锅盖,就能飞到饭锅里。当时历尽千辛万苦过来的人,一个个的趴在这个黑土地上,久久的不愿起来,在那时候,老祖就知道,自己的根扎在黑土里,再也走不了了。”
濯清涟听到这里,就说:“大哥你的腿受伤了,咱们坐在这里歇歇,你正好给我们讲一下东北的东西能多到什么程度,我们也听听。”
钟大彪说:“好,歇歇就歇歇,我给你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