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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继祖说:“大叔我正跟大家说您晚上,你那天不是说了吗,晚上那块案板有动静的事。”
刘木匠说:“确实是这样,我做好案板之后,发现血渗到案板里,案板上出现一个人影,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老酒虫拿来一个碗,忍痛起手里的尺子,就朝着吊死鬼的身上打去,那个吊死鬼惨叫一声,撒腿就跑,当身子跑到案板边上的时候,忽然一下子消失了,我知道肯定是那块案板的问题。
于是我找来墨斗,准备用墨斗打上墨线,把女鬼困住,然后用斧子直接劈了烧锅,可是我刚要动手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我手不由自主的停下了。”
我说:“刘大哥什么事?”
刘木匠叹了口气说:“这件事说来话长,还得从我拜师说起,俗话说的好,宁给千吊钱,不把手艺传,这个学手艺,可是一件大事,我父亲当年跟一个木匠很好,那个木匠是一个老木匠,手艺奇好,为人也好,教了很多徒弟,是我们这一片的能人。
我父亲求木匠收我为徒,木匠答应了,我期间不准结婚成家;师傅打骂徒弟,万一打失手,不偿命;师傅负责徒弟的穿衣吃饭。这些条款,保人早已对徒弟及其家人预先讲妥,这时是正式宣布生效。拜师人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认师行礼,跪地磕头。第一个头是要磕给祖师爷鲁班的,鲁班像是没有的,那里摆放着一张锯和一把斧子。由师傅念叨一声:给祖师爷磕头,徒弟冲屋子正面墙方向给刘木匠倒上半碗酒说:“来,坐下咱们边喝边说,这里的酒可是好酒,我自己都舍不得多喝。”
刘木匠也是爽快人,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坐在了桌子上,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说:“真是好酒。”
山东人热情,一到酒桌上,很快就熟悉,所谓的是酒杯铺路,筷子搭桥,我们一会就以哥们相称,我说:“刘大哥你刚才说那个案板怎么回事?继祖刚才说了一半。”
刘木匠说:“事情是这样的,个时候各行各业的都用到木匠,所以直到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