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服毒自尽,按理来说是不该想的,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哪里是说不通的。”苏绍抬眸看着谢小桃,精锐的目光中清晰地映出了谢小桃的影像,仿佛她做什么样的表情,他都能轻而易举就猜出她的心里所想。
这样的眼神摆明了是在试探,可惜,秦柳儿与苏景坤的东窗事发和谢小桃没有半根汗毛的关系,她一点儿不畏惧苏绍的探究目光。谢小桃的目光没有躲闪,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苏绍看了她好一阵子,适才继续开口道:“我倒是觉得奇怪,怎么景坤与秦柳儿会一同出现在凉亭里,又恰好被绾绾和其他人撞见。锦儿,你是咱们府上最为聪慧之人,能不能帮为父想想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父亲抬爱了,锦儿有的只是一些小聪明,与父亲的大智慧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谢小桃自谦着,并不想主动掺合进这场是非当中,即使现在苏绍已经向自己发难。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偷偷去柴房里见了秦柳儿的。”苏绍的声音不温不火,面上更是没有特别明显的起伏,好像在阐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话说到这个份上,谢小桃终于是明白了苏绍为何要把自己单独叫到这里来谈话的目的了。看来是苏绍已经偷偷盘问过那两个看门的家丁了。
谢小桃沉了沉,然后才道:“父亲,如果锦儿说错了什么话,你会怪罪我吗?”
苏绍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但说无妨。”
“嗯……”谢小桃犹豫了片刻,“锦儿之所以去柴房里找柳姨娘,就是因为察觉到了这件事恐怕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但在柴房里,柳姨娘一直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被人陷害?是谁?”苏绍来了兴致。
谢小桃摇头,“父亲,这一点柳姨娘倒是没有说。”
如果真的是陷害的话,那么在侍郎府里能有这样做的理由的只有萧绾绾与陈玉珍了,可到底是两个人中的谁呢?一时之间,苏绍也有些拿捏不好。
“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