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
“父亲,现如今弟弟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我不过是想为他寻出一个真相来,你怎么可以冤枉我胡闹呢?”陈玉寒觉得很是委屈。
“真相?那恐怕就要等二公子醒过来才能知道了。”琅少张开嘴巴,甩出了一句风凉话。想他给陈玉霜喂了不少春药,若非是没有人肯献身帮他降火,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他给陈玉霜所喂食的春药,虽然属慢性药,要等半个时辰才能发作,可这半个时辰当中所积累的要远超过于那些急性猛药无数倍。
这话倒是提醒了一直有口难言的陈玉寒,他是不可以说出真相,但不代表他的弟弟陈玉霜不可以!这样一想,他便是决定要把这件事闹大,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伤害他弟弟的人,“王大夫医术高超,在他手上,只要是没有断气的人都能被救回来。如果你真的问心无愧,就在这里等着,等我弟弟醒过来的!”
“凭什么你说等,就叫我等啊?”琅少反问。
“莫不是你心虚了?”陈玉寒试探。
“心虚?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心虚什么?”琅少又岂会叫他如愿以偿?“我只是觉得有些乏了,更何况陈家二公子什么时候醒过来都不知道,你不会真的想叫我们这一大院子的人都站在着冰天雪地里等吧?”
陈玉寒做事不经过大脑,可不代表别人也是一样,就好比陈家老爷,对于已经活了半百岁数的他来说,绝对不赞同自己儿子这样做,如果叫这一院子的人都站在这里不能离开,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那些达官显贵不能这样做,那些小老百姓更不能,前者是身份尊贵,他们惹不起,而后者则是……
那些市井百姓虽然无权无势,但毕竟已经清楚了他们陈家的秘密--双生子,一旦爆发,只怕连官府都未必能镇压下去。
此时此刻,陈家老爷已经不想再深究到底是谁放的火,是谁把春药下到了陈玉霜的身上,他只希望这些还没有闹起来的百姓能放过他两个儿子。
就在陈家老爷想着要如何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问题时,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