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桌角的那抹血迹上,然后便没有再移开。
“看什么呢?”谢小桃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过去。
秦楚衣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也没有看什么,”说着,她还是忍不住地问出了埋藏在自己心头的问题,“锦儿,你是如何知道这血迹不是陈玉寒的?”
这个问题的确该问,谢小桃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微微一笑,“如果我说,这是我猜的,你会信吗?”
“猜的?”秦楚衣大为吃惊。公堂之上,谢小桃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还犹在眼前,坚定到不容人质疑。可惜,秦楚衣却怎么也想不到那只是谢小桃的猜测而已。
谢小桃指了指桌子角的那抹血痕,“你看这里,虽然有血迹,但仔细观察不难看出有被人涂抹过的迹象,若不是陈家的管家拿着不是当理说,我也是发现不了其中的‘奥秘’的。当时,我就在猜想这血迹可能是管家自己涂抹上的。”
“为什么?”秦楚衣想不明白谢小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
“你想想,咱们这些人里,只有管家身上有伤,而且还没有包扎过,他要是想弄些血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谢小桃的推断有理有据,“说不定就是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手指把血迹涂在桌子角上的呢。”
“可你又怎么能断定陈玉寒头上没有伤呢?”秦楚衣又问,试想一下,如果大夫摘下包扎的白布后,看见的是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恐怕被关进大牢的是他们,而非陈玉寒了。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好笑,至少对于谢小桃是这样的。她莞尔一笑,复又指了指地上的斑驳血迹,点点滴滴如同草丛里零星盛开的野花,即使渺小却依然无法叫人忽略。
“你看地上的血迹,能看出来什么?”谢小桃柔声问道,却是没有继续卖关子,“这里的血迹明显是滴上面的,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所以,我猜想这些血迹一定是管家用剪刀刺破自己时留下的。”
“那也证明不了陈玉寒头上没有伤啊。”秦楚衣还是没有听懂。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