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澜宁院里,陈玉珍正在逗弄一盆盆栽的松,鲜红的长指甲在墨绿色的松针上游曳,看起来尤为突兀。WWw.YaNkuai.com
陈妈妈在一旁向她汇报这几日谢小桃的情况,听后,被修饰得分外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困惑。“那名宫人可说找她何事?”
陈妈妈摇了摇头,“那名宫人只说大铭公主在闹脾气,非要见四小姐不可。”
见她?到底是什么事一定要见她不可?陈玉珍百思不得其解,红唇微动,又问:“近来可曾听她提起过有关于大铭公主的事?”
陈妈妈想了想,还是摇头,“老奴并没有听四小姐提过。”
这就奇怪了。她只是个山野丫头,平素与大铭公主并无交集。大抵是想得太过投入,陈玉珍感觉手下一痛,低下头时才发现一根尖长的松针扎进了指腹。
“夫人……”陈妈妈轻唤出声,满是关切的意味。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陈玉珍打断。
陈玉珍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就这么不追究了?“可是……”陈妈妈还想补些什么,却发现对方根本无心再听,只得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躬身道,“是,老奴告退。”
两扇朱漆木门被人小心翼翼地从外面掩好,只在碰合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落在屋子里,却是撞出了一阵不小的颤音。
暖暖的阳光透着半敞着的窗户照了进来,在已经被擦洗得光亮的地上投上一方温暖的光影,却不足以驱散整间房间里的寒意。
“夫人,这四小姐和大铭公主……”陈妈妈不敢说的话,习秋敢说,却也只是开了个头,便是戛然而止了。
陈玉珍终于将视线从盆栽上移开,微微勾起了唇,“你是害怕那丫头和大铭公主牵扯不清?”
习秋没有作声,算是默认了。先是一个慎王,又是一个太妃,若是再来个大铭公主,那上京城里的贵人都算都被谢小桃集全了。
陈玉珍却只是笑,完全没有替她解惑的意思。她可不相信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