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但凡自年少时被送去军营的皇子都要立下战功,才能被召回上京,封王加冕。
谢小桃记得,六皇子是十一岁被送往大越与融夏的交壤之境的,但因为近年大越与融夏的友好邦交,所以贵为皇亲贵胄的他也只能在边陲默默守卫着疆土,一守便是八年。
谢小桃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荷包,默默赞叹着秦楚衣的手艺。这要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恐怕不知得多讨公婆欢心了,可惜她偏偏是被太妃选中的人,除非六皇子回来,否则终身都不得再嫁他人。
“好了,别看了,绣的又不好。”秦楚衣还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从谢小桃手里夺过了荷包,走到墙边的架子前,取下一只锦盒,将荷包放了进去。她并没有着急合上盖子,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良久发出一声短叹,听起来有些哀怨。
谢小桃也走了过去,才发现锦盒里全都是荷包,大大小小,差不多有七八个。“你每年都要绣一个?”莫不是自六皇子离开上京起,她就开始绣了?
“也不算是,就是闲的无聊的时候才会绣的。”秦楚衣幽幽地说,她没有告诉谢小桃这只锦盒里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只大一些的锦盒早已是被填得满满的了。
到底是有多痴情才能负担起这一盒子的相思?谢小桃暗自感慨着,由衷希望面前的俏丽女子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秦楚衣才幽幽地合上了盖子,转头看向谢小桃的时候,发现对方正在发怔,便是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又再想如何取笑我了?”大抵是受了谢小桃的影响,她也是不再似初见时那般腼腆,当然这也仅限于私底下。
“啊?”谢小桃回过了神,胡乱编了个借口,“我只是在想每年的乞巧节,你是怎样过的。”
乞巧节?秦楚衣适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七月,可不就是要过节了吗?可惜,她身在宫墙之中,不能似普通人一般过节,“百姓的过节方式一定很有意思吧?”
谢小桃也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对着秦楚衣笑笑,“是很热闹,但凡到了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