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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江城医院之后,我找了一位姓黄的医生,他曾经听过吕草谷老师的心理课,所以勉强算是我的同门。
黄医生一看是我,有些惊讶的说道:“哎呦,真是稀客啊!”
我微笑着和他握了一下手,口齿不清的说:“许久不见,过的还行吧?”
他穿着白大褂,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疲惫,说:“多亏了吕老师的心理辅导,从那之后我的焦虑症基本很少复发……对了,你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有什么事情?”
我没有回答,而是吸了一下鼻涕。
他笑道:“你该不会让我一个脑科医生给你治感冒吧?”
我反问:“怎么,在我看来感冒等于脑子进水,不应该由你治嘛!”
黄医生“哈哈”笑了两声,搓了搓手:“也好,我早就想解剖一下你们这些心理医生了,真想知道你们的大脑构造会不会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不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有个姓陈的病人?应该是脑子有问题,胳膊上面有图钉的那个。”
他瞪大双眼,拍了一下脑门,说:“巧了,他挂的就是我的号,因为他身上插了不少钉子,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当时就感觉他心理有问题。”
我说:“心理的确有问题,不过生理上呢?”
黄医生说:“脑瘤,简单来说就是压迫神经,所以会产生很强烈的疼痛感。而且瘤子的位置相当棘手,如果开刀的话难度极大,恐怕不找个专家是治不好的。”
“脑瘤?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他的脑ct图片还存着呢!我跟你说,他这种瘤子很少见的,而且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家族病史,恐怕这个脑瘤还是一种遗传性的,相当罕见。”
我摸了摸下巴,问道:“既然他得了脑瘤,你怎么还放他走了?”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这个瘤子太难搞定,必须要做很多检查,还要等待我们院的一把手回来。所以我跟他说恐怕要住上一个月的院,他当时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