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苏郁极为淡定,她仔细看着陈某的手臂,关心道:“一定很疼吧?”
陈某似乎有些感动,说了句:“不疼不疼,比不得脑袋疼。”
为他检查身体的医生也发现陈某的“与众不同”,于是拒绝为其治疗,而且也根本无病可治。他们建议陈某去看一下精神科,或许能有所帮助。
不过陈某觉得去精神科花钱太多,而且对医生已经产生了浓浓的不信任,于是他觉得打道回府。没想到离开医院没多久就刚好看到了古奇心理诊所,就打算进来碰碰运气。
作为吕草谷老师的学生,干心理医生这一行我时刻牢记老师说过的话。他说做心理医生别掉到钱眼里,看心理疾病需要的花费很少很少,大多数不用开药,当然多数心理医生也无权开药,所以遇见需要帮助的人能帮就帮。
苏郁虽然没当过吕草谷的学生,却自行领悟这么一点,直接答应给陈某做一次免费的心理治疗。不过由于我负病在身,只能有她亲自上阵了。
陈某露出胳膊的时候,我必须承认自己的确产生了恶心的感觉,反倒是苏郁表现的要好很多。
苏郁仔细的看了看图钉,发现其中有一些是新添加的,还有一些则已经拔出,留下了一个针眼的疤痕,她担忧的说道:“这样对身体的危害更大啊。”
陈某说:“么事,医生说俺运气好的很,伤口没感染,也没啥大事。县城的医生还给俺开了瓶酒精,让俺经常消消毒。”
苏郁紧紧皱着眉头,明显已经陷入了震惊状态。她被布满图钉的胳膊影响到了思绪,目前已经找不到心理治疗的切入点了。
我擦了擦鼻涕,示意苏郁跟我去催眠室一下。
她说:“古奇,你帮帮那个人吧,他太可怜了!”
我虚弱的问道:“刚才治疗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异常?”
苏郁瞪大双眼,摇了摇头,模样很无辜。
我叹了口气,由于鼻子不通气说话也口齿不清,“陈某撒谎了。”
苏郁“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