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着人类作出各种各样的行为。阉割无疑表示着‘性’的摘除,这是一种反人类天性的做法。而且这种行为早在很久以前就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比如中国古代的太监,比如古希腊神话中被阉割的神……所以说,阉割行为的背后绝对隐藏着相当重要的线索。”
“你怎么想?”
我说:“直接来看,阉割行为是对男性生殖器的厌恶。这种行为有很大可能发生在极度厌恶男性的女性身上,这么看来席雨婷的嫌疑也就更大了,但奇怪的是,她看起来和曾斌的感情生活非常和睦,又与此有些矛盾。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变态’都会酷爱阉割行为,甚至包括切除女性的*,这也算是一种阉割。”
苏郁深深吸气,轻声说道:“可以理解为畸形的‘性’吗,就是这类人对于‘性’有着和其他人不同的认识。”
我说:“没错,从人类的角度来看,‘性’的主要功能是繁衍后代,也可以说是生命的延续。但是对于很多文化,包括宗教来说,‘性’变成了罪恶,于是才有了阉割。很有可能杀人凶手对于‘性’的认识也是畸形的。”
顾楠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这倒是让我回想起了一个案子,有个幼儿园老师,还是个年轻女性,竟然将十多个小男孩的生殖器通通切掉了,当时这个案子还惊动了上面的人。”
我点头说:“‘性’的话题始终都是研究的焦点,因为它必不可少,但却赋予着太多含义。不过总的来讲这算是一个好消息,毕竟我们又找到了一条线索。”
顾楠沉默了片刻,说:“我只希望能在更多受害者出现之前……结束这一切。”
……
童先生和童太太的第二次来访,与第一次并无不同,包括穿着打扮。
尤其是童太太,依然是青衣装扮,脸上画着浓妆却毫无表情,给咨询带来了非常大的难题。
童先生说:“古医生,她昨天一夜没睡,只是不停的张嘴说话,而且是没有声音的那种……您快救救她吧!”
我说:“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