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站在床边,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胡乐担忧的说:“你好像做了噩梦,一直在不停的喊。”
我皱起眉头,“现在几点?”
“两点半。”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也因为噩梦而出现了惨叫的情况?
胡乐坐在床边,意味深长的说:“如果心里有困惑可以通通告诉我,毕竟我是你的督导嘛。话说回来,咱俩好久没有好好聊天了。”
我说:“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太多,的确有些让我透不过气来。”
“比如?”
“我遇到了一个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人,还在前几天经历了一场特别诡异的凶杀案。”
胡乐似乎对这些很感兴趣,说:“快点儿给我讲讲。”
我有些兴味索然的说道:“都已经过去了,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需要保密?”
我点了点头。
胡乐又说:“那我们聊一聊苏郁吧,这个问题你总不能一直逃避吧?”
的确,这是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我必须弄清楚苏郁的情况,而且还要将我和她的复杂关系梳理清楚。
胡乐说:“对于苏郁,我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和她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夜里,她貌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问:“她认为那种情况是鬼附身,你怎么看?”
“我也不确定,因为对于苏郁来说,除了鬼上身这么一点,别的方面都很正常。而且,如果鬼上身实际上只是一种心理疾病,那总需要一个理由。”
我赞同道:“没错,奇怪的是,苏郁似乎逐渐可以自己克服这种现象。但是,每当这种现象发生的时候,她总会变得奇怪起来……比如说,她曾在附身的情况下解开了一部手机的密码锁,这简直不可思议。”
胡乐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越听你说越觉得她很不寻常。”
“情况远比这个还要复杂的多,苏郁本身还是一个双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