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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离开之后,苏郁开口问道:“她还会再来吗?”
我点头说:“一定会的。”
昙花,是一种只在夜间开放,并且在盛开后迅速凋零的花朵。她为自己取这个代号,本身就透露出了许多含义。
如果说昙花代表的是“转瞬即逝”,那么对于她来讲,这种转瞬即逝究竟指的是什么呢?婚姻?家庭?
或许这才是她的心结所在。
然而问题在于,她不愿意透露更多关于自己的信息,这对治疗过程无形中增添了许多难度。
苏郁说:“就在她惨叫的时候,我似乎在她肩上看到了一个小女孩。”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苏郁。
她继续说道:“那个女孩趴在她的背上,看起来有些模糊,而且脸上全是血……算了,可能是我的幻觉吧。”
无论苏郁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个根本不应该存在的小女孩,但是我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为什么她看到的偏偏是女孩,而不是男人,或者老人呢?
这个女孩儿,一定指代着什么。
……
不出意料,第二天她带着一段录像再度来到了诊所。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优盘,问道:“里面的内容你都已经看过了?”
她点了点头,说:“原来一直在惨叫的人是我自己。”
我用电脑播放着她送来的录像,仔细看着里面的每一处细节。
录像是从午夜十二点开始的,她在睡前打开了录像机。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录像里的女人就开始发出尖叫。她的身体不住的扭动着,仿佛正遭受着某种折磨,和昨天催眠状态下的表现如出一辙。
看到这里,我终于可以确定,每到睡着之后都会发出尖叫的人就是患者自己。
我关掉录像,转而看向她,问道:“今天可以坦白一些了吗?”
她点头说道:“我叫杨丽婷,二十八岁。”
我问:“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