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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不到半柱香,一脸焦黑,衣衫不整的土地和小道友被逼现出真身,土地正想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帝姬手插着腰气势十足的指着土地,“我要禀告父君,你断袖!”
土地气的胡子都要吹断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断袖了!”
见对面小小的黄毛丫头奸笑,他低头一看,那小道友好死不死的正扯断了他一截袖子抹眼泪,土地彻底风中凌乱了,一边哭一边朝东边飞去,“没王法了......真的没王法了......太欺负人了.......”
眼看土地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她正打算转身走,突然就听到一片喊打喊杀的声音,只见一群村民手上拿着锄头棍正朝这边杀过来,“那里来的小贼,敢烧土地庙!”
凤息一看不好,抱着阿狸就跑。
她在天庭五千年,别的本事没学会,犯事脚底抹油的功夫可是一流,借着夜色很顺利的逃回了自己家。
到底还是惊动了柳逸,看着脸被火薰的半黑半白的凤息疑惑道,“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了?”
凤息淡定的抱着阿狸进了屋,“赏月!”
第二天土地庙被烧的事还是传到柳逸的耳朵里,想想家里长久飘着的桂花糕的味道,他终于知道这是从那里来的。
他看着破铜镜里的自己几乎要哭了,以后那有时间来悲伤了,破小孩的素质教育问题已刻不容缓了。
土地庙的事柳逸狠狠的臭骂一顿凤息,阿狸趁凤息挨骂的空档,好好睡了个回笼觉。
只有丁伯两口子往这个院子看了又看,这两小屁孩子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又在吵什么?
凤息欺负土地的痛快劲还没过去,柳逸已开始捧着四书五经给她开课了,凤息只装自己目不识丁,学啥啥不会,气的柳逸指着她的脑门,“朽木不可雕!”
凤息支个脑袋目不转睛的望着柳逸,“不可雕就不要雕了,圣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将来给我许个好人家便是,我还没成过亲呢,也想试试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