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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长长叹一口气,翻身过去,再也没有说话。我从背后抱住他坚实有力的胸,闭上眼睛,也不再多言。我相信他能懂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字。
一朝为母,十月怀胎。怀胎生子的艰辛我不过才体会到第一步。连徐云华来看我的时候,也不禁感叹,“本宫生养了那么多孩子,倒是没有哪次像权贵妃这样害喜过。”
“是、是吗?”我话还没说完,就又抱着痰盂吐了起来。
徐云华这段时间自己倒是也时常来瞅我,毕竟这是朱棣多年来再次孕育的一个孩子,也是他入主皇宫以来的后宫里的第一个孩子,所有人都给足了我面子和关怀。徐云华的赏赐不过三五天便要送来一次,有时候是吃食,有时候是些小孩子用的小玩意,有时候也送些金锞玉坠。就算知道她并非真的关怀,看上去也是很爱护我了,有时候也便骗着自己,觉得这一切关怀都是真的。
唯一让我有些奇怪的是,自那日吕云衣在我这里闲聊过后,她便时常有事没事的来我这里坐坐,依旧是谨小慎微的,但是不知为何,我倒莫名的对她有些好感,不自觉的就想亲近。她在我这里的时候,也从不提自己在皇后宫中的任何事情,要么聊聊将来怎么养育孩子,要么就是陪我做做针线。
那天与朱棣说了雨露均沾的话以后,他确实也往别的妃嫔那里去了几日,不过顶多隔个三两日,他还是要来我这里宿一夜。要么就是摸摸我那一点也看不出孕象的肚皮,要么就是陪我说说话。
虽然我没有亲耳听见,但是想想也知道有人在背后说我一人夺宠,后宫独大,有些爱投机取巧的臣子已经开始想法子要接近于我----生怕我生出个皇子,将来会有母凭子贵那一天。奈何我一没父母,二没兄弟,就是关系稍微近些的越龙城,也很少有人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就算有人知道,他现在也远在安南,想套近乎也套不上。
离越龙城前往安南已经大半年有余,离平定安南的捷报传来也有数月了,越龙城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了,我终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