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好得越来越快,朱颜血每日来监视的次数也频繁起来。
直到有一天她撞见我在屋内走动,不由得怒火中烧,对秦代穆喝道,“你不是说了她伤好了便要通知我重新绑上她吗?她现在都能走了,你告诉我了吗?!”
“这哪里能叫走吗?明明是挪,哪里就那么容易逃出去了?你也真是太过小心了,好了好了,我让她回去躺着就是。”秦代穆嘀嘀咕咕的,一边又将我连拉带拽送回床边。
朱颜血立了半天,看着我躺好之后冷冷道,“赫连小姐乃是女子,前番因为重伤,不得不找来你这会点岐黄之术的老东西看护她,现在她既然好的差不多了,你便也没有用了,她的饮食起居我会重新派个丫鬟来照顾,你给我到柴房呆着去,每日只管用药就行了。”
说着,便命两个兵卫进来,将秦代穆拖了出去。那老朽嘴里只顾喊着,“喂喂喂,还没治好呢!喂喂喂,怎么能过河拆桥呢!喂喂喂……”
秦代穆的声音渐行渐远,朱颜血冷眼看着我,“你不要妄想能靠这个老东西逃出去了,不过是个老弱的贱舌头罢了。咱们也算有些交情,你若是老老实实的呆着不打什么主意,你就在这一间屋子里呆着罢了,外头到处都是看守你的人,我劝你不要自找没趣,你若是不老实,之前绑你的绳子可以换成铁链,这间舒适的屋子也可以换成地牢。”
我冷笑一声,“你拿这些话来试图恐吓我,是不是有些太无聊了。”
朱颜血冷漠一笑,“我不是恐吓你,我是说真的。”
“真的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朱颜血无言,转身往外走去,我慢慢挪到窗口往外看去,只见外面一个回廊,曲折环绕,连到讴歌花园子里去,这个时节,也是树木枯落,百花凋残,一片肃杀之气,这屋子没有烧炭,冷风灌进来,我浑身打了个寒噤,连忙退了回来。
秦代穆又老话又多,讨人嫌惹人厌,但是在这里的时候,时不时还能漫不经心的说上两句鼓励我的话,至少能让我还能感觉到一点人气儿。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