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个激灵,和朱棣对视了一眼,朱棣点了点头,便吆喝一声,下令所有人往后退,果然,对方志不在正面对峙,不过是为了掩护大军南退。
半夜奔波,直到深夜,我们才赶回大营,朱棣的脸上直到这时候才有稍稍的放松,我走到他身后,帮他的铠甲拆了下来,果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都是伤痕,不由得心疼万分,朱棣见到我的表情,微微笑了,“被蚂蚁叮几下罢了。”
我却不依,将他上身的衣服都除去了,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是比较纤瘦欣长的,脱了衣服反而要显得更健壮,两臂和胸前腹部都是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常年的征战生活,让他从没有松懈过对自己身体的锻炼,那结实的身体上,现在却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就连脸上都有小小的刀口,我端了一盆清水,替他细细的洗了干净,又拿了创伤药一点点的都上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一句呻吟,像个乖巧的孩子一般。
伤口全部都清理过后,他穿上了一件单薄的绸质单衣,坐在一边,道,“过来。”
“干嘛?”我问道。
“该你了。”朱棣低沉道。
我脸上通红,我身上也受了很多小伤,但是军医是男人,我也不可能去找他的,想来也只有假手朱棣了,便没有说什么,缓缓将上衣脱了,朱棣凝住呼吸,温柔的拿着一块软布学着我的样子,也帮我清洗了一番。
给我上药的时候,我却忍不住吸溜着嘴巴。
“忍耐点,很快就好了。”朱棣因为怕我吃痛,干脆直接将药膏抹在自己的手上,用手指一点点轻轻的给我上药。他的手像一块柔软的丝布,划过我的肌肤,虽然痛,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我的脸一直烧着,渐渐地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蓦然的,忽然觉得脖间一阵湿软,又有毛发撩骚,侧目一看,却是朱棣轻轻低头吻了上去。正舒适之间,忽觉一阵刺痛,朱棣已经抬起了头,嘴角还有几滴黑色的血液,“这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不弄干净要出问题的。”说完,他又已经往上面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