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蛐蛐儿,兴高采烈,不过嘴里还是反驳道,“你们中原有句话叫杞人忧天,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你说的那些事都不是事!有人反对,那就跟他们说清楚你们想在一起好了,他们能理解那就请他们喝喜酒,他们不理解,那就不理他们好啦。如果在没有相爱的时候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唔……譬如说有人摸了你的胸脯子,那就相爱好啦,在一起对他好,不就什么都一笔勾销了。”
我愣愣的看着诺敏,“能都一笔勾销吗?”
“当然能。又不是杀父夺妻的不共戴天之仇。”诺敏说着说着,已经睡着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倘若我与朱棣说,我从前到王府里是为了执行锦衣卫监视他的任务,还曾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写作报告交到朱元璋那里去了,他难道能跟我一笔勾销?
我不敢冒这个险,与其让他知道了恨我,不如让他永远都不知道,永远的记着我,也比一直恨我强些吧?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来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大事-----诺敏留下一封信跑了。
岱钦看完信,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摇摇头便催促侍卫们一起上路罢了。共乘一骑的时候,我对他问道,“诺敏小姐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去找她?”
岱钦尴尬的笑了笑,“女孩子长大了,总是有自己的心思的。她说她有了心上人,要去找她的心上人。”
我傻在马背上,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毛丫头,她爱上了一个不存在的男人,到哪里去找?“您不去找她回来吗?万一她爱上了坏人怎么办?万一她找不到怎么办?”
岱钦歪起嘴角笑了笑,“鸟儿羽翼丰满之后,总要自己飞出去才能成长起来。爱上了坏人,就让坏人磨砺她,找不到的话,在寻找的过程中她也许会爱上别人。”
我再一次被草原上的爱情观震惊到了,这些在中原是不可能存在的观念,但是他们却深谙其中的道理。所以他们永远这么洒脱。
岱钦见我不说话,突然坏坏的笑道,“你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