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你只管找就是了。不用管那么多。找不到是一回事,没找就是咱们的失职。”
我心知他也不过受制于人,和他辩驳不过徒增他的烦恼,便只好点头,“我知道。”
越龙城见我软了下来,也不再咄咄逼人,忽然变了声调,柔声说道,“赫连,一个人在这王府中,一定要照看好自己,更要小心谨慎,以免行差踏错,府里守卫森严,今后每月十五,你要是有什么事要上报,就到北街转角的茶铺来找我,如若我不在,你就把把消息写下来交给拉二胡的老头便可。时间不早,我要走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我却了无睡意,从床底拿出本子,记道:
洪武二十四年,九月初三,距洪武十五年偶然至此整整九年零三个月。赫连漪已近年十八,而我还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
写到这里,心烦意乱,便合上了本子。
九年零三个月前,我是一名高中历史老师,带着学生夏令营,游览明成祖朱棣长陵的时候,莫名其妙穿越到了六百多年前的洪武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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