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营地附近去打探一下,如果他们撤退回来,我就把你们送回去。”
我点了点头,旱魃便走出了洞穴,洞里只剩下我和谭刃两个。
谭刃没多久便醒了,很显然,对于自己做过的一切,他是记得的,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嘴,我以为他想吐,便示意道:“没事儿,尽情吐,吐完我收拾。”谁让兄弟这么重情重义,为了救我牺牲这么大,我也只能任劳任怨了。
但谭龟毛只是捂着嘴,根本不肯吐,我问他为什么,片刻后,他才放下手答道:“吃都吃了,再吐出来,不是更恶心吗?”
额,我有点儿不能理解,但转念一想,假如一个人吃了屎,好不容易漱干净口,清除了异味,结果再吐一次,那不是吃下去的屎又在嘴里旅游了一圈?
想到此处,我理解谭刃的做法了,忙狗腿道;“老板,要不要洗个澡。”
谭刃有气无力的,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这么积极。”
我道:“咱们被旱魃救了出来,现在在它寄身的山洞,老板,你为了救我牺牲这么大,我铭记在心,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谭龟毛道:“脱衣服。”
啊?
我道:“老板,这不行,我可以为你出生入死,但我的贞操是我媳妇儿的。”
谭龟毛脸色顿时扭曲了一下,咬牙切齿,起身似乎要揍我,但刚动了一下,又躺回去了,半晌才慢吞吞,有气无力的说道:“把衣服……分一半……给我。”
我其实知道谭刃的意思,不过是故意整他一下,当即二话不说,分了一半的衣裤给他。九月山中天凉,所以我穿了一个背心和外套,裤子只穿了一条,不能给,所以谭龟毛把衣服围在腰上,遮住破破烂烂的裤衩。
我觉得他挺可怜的,道:“老板,你以后买裤衩,一定要买弹性特别强的,这样就算变了身也不会裸奔。”
谭刃没回答我,只是躺在地上,看着洞穴顶出神。我又说了几句不着调的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没成功。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