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取消。
我道:“现在这雾霾越来越严重了,您干脆迁地儿吧。”
黄天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可是这祖宗百年家业都在这京城了,故土难离啊。听说昨天朔舒跟你出去了一趟?”
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朔舒告诉你的?”
黄天在电话里笑了一下,道:“那小子,埋头做事,不怎么稀罕跟我打交道,不过我要知道什么事,也不需要他告诉我。”我心下了然,心说这黄毛就跟活曹操似的,疑心病也太重了,看样子,他对天然呆,其实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放心,只怕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呢。
以天然呆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看样子他是默认了。
我于是道:“既然在家,那我就上门打扰了,半小时后到。”
“好。”
挂完电话,出租车一路驶向了黄家大宅,大宅的门是关着的,我们刚要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还是上次那老头,笑着请我们进去。
会客的厅堂里,摆了好几架空气净化器,黄天懒洋洋的倒在椅子上,口鼻上还戴了个净化口寨,瓮声瓮气的说:“坐,上茶。”
紧接着也不吭声,等上了茶,就慢悠悠的喝,也不问我们什么事。反倒是我先沉不住气了,道:“我知道,颛家有你的眼线,韩梓桐的事,你知道吗?”
黄天用碗盖拨着茶叶,说:“知道。”
我道:“她死了。”
黄天拨茶叶的手顿了一下,看向我,道:“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的事?”
我道:“看样子你的眼线消息不太灵通。”
黄天懒洋洋的身体终于坐正了,道:“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
我本来也没心情和他磨叽,便道:“她是我的朋友,但是现在,她人就这么死了。她可是一直忠心耿耿给颛家办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想知道原因,这段日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黄天轻轻敲击着碗盖,似乎在思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