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却是很着急的模样。我见此,觉得有戏,立刻决定加把劲儿,心一黑,装作极为痛苦的样子,做出一些自残的举动,比如在自己身上抓挠一下,在里面打滚什么的,总之是不要脸了。
冯翼一见这情况,立刻按了一下耳麦,不知在说什么,片刻后,三个穿着红色护服的过来了。
毕一鸣两人开始跟那三个红色护服的人交涉,并且看情况,隐隐还有吵起来的趋势,毕一鸣显然是维护我的,那三个穿红色护服的,看我的目光则相当的不友好。
几人吵得如火如荼之时,我看了一眼旁边的玻璃管材,里面那男人,在有人进来之后,立刻恢复了原样,眼睛都没有动一下。
这让我意思到,这个实验室的人,根本没有如他们想象中的一样,掌握住了这个**标本。而这个**标本,显然也在谋划着他自己的事,并且利用了我。
而这是,那五人还在吵,娘娘腔在这地方地位不高,因此也不敢加入那五人争吵的战局,此刻只贴着玻璃罩,泪眼汪汪,抽抽搭搭,看的我一阵无语。我他妈被关在这玻璃罩子里,浑身脱的只剩内裤,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
便在这时,其中一个红色护服的人似乎被惹急了,一边吵,一边用手指了指上面。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上面自然是天花板,什么也没有。
这让我意识到,他这个动作的意义,说的应该是上面的人。我这次把3S的**标本给弄死了,上面的人肯定是很恼怒了,这个损失对于他们来说非常大。
我只是被关起来,没有遭到虐待,已经不错了。
几人吵了十多分钟,最后似乎都是耳麦中接到了什么消息,才不欢而散。临走时,冯翼拍了拍玻璃罩,慢慢的用唇形说了三个字:别装了。
我停下踢玻璃罩的动作,和他对视,说:“哥们儿,亲哥,一定要救我。”
冯翼用手指在玻璃罩上写字:自己找死,怎么救你。
我哪里会自己找死,分明是被旁边那个混蛋暗算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