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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冰层落差大,下面是个倾斜的斜坡,不能走,上面,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到是平整,但很窄,就跟走独木桥一样,本身又滑溜,走起来就跟过独木桥一样,太挑战人的心理承受力了。这要是滑倒,往左回答掉进圣湖里,百米多高的落差,即便是掉进水里,也会被水拍死。往右滑,就很可能掉进冰缝里,摔个粉身碎骨。我们脚下能容人行走的地方,其实有就半米左右,所幸这会儿天很黑,光很淡,所以我看不见左侧的百丈冰崖,也看不见右边陡峭的大冰缝,眼中所见,也仅仅方寸之地,这无形中减缓了人很大的心理压力,否则,要是在白天,对于恐高的人来说,光是站上去,估计都得头晕目眩,双腿打颤。我道:“你早先可没告诉我,要走这种路,要是摔死了怎么办?”“不会,我没有摔过。”“……”这神一般的逻辑思维,我服了。我俩靠着打火机,开始在狭窄的冰崖上行走,有时候风突然加大的时候,几乎吹的人都站不稳,我浑身都是冷汗,所幸这一路有惊无险。比原计划多用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从这该死的冰崖上走了下去,与此同时,天然呆带我回到了之前下来的那个楼道上。有了刚才的经历,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