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从我们的头顶上,传来了砰咚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只见上面是阁楼的楼板,也就是说,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周玄业和谭刃对视一眼,两人二话不说,直接往二楼奔跑。这会儿捆着尸体的绳索是在马胖子手里,他一见这情况,立刻大叫:“哎哎,你们怎么都跑了,这尸体、这尸体怎么办……操,我也不管了。”见我们都往二楼跑,马胖子也松了绳索,跟着上楼。二楼的房间挺大,但修的比较低矮,一侧有毡子挡着,另一侧摆放着桌案,一些器具看起来比下面还要讲究。周玄业打量了一圈,便走到一侧,撩开了那个垂着的毡子,紧接着,他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了。我发现,在撩开毡子的那一瞬间,周玄业眼部的肌肉,急速的抽动了一下。这让我意识到那毡子后面肯定有问题,立刻探头去张望。这一看,我也跟着呆住了。毡子后面的是个睡觉的榻子,上面铺着雪鬼皮,皮上有一个睡觉的女人。那女人头发披散着铺开,颜色乌黑,几乎和雪鬼皮融为一体,她身上的皮肤异常的白,仿佛浑身没有一点儿血色一样,此刻,她正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双目紧闭。她应该是赤身**的,因为她身上只盖着一件藏红色的袍子,上面刚好到胸口,下面刚好遮到**部位,露出消瘦的肩膀和两条异常白皙的双腿。按理说,这应该是一副极其撩人的景象,但我一点儿不这么觉得,因为这女人的皮肤太白了,白的跟死猪肉一样,我们这么多人撩开毡子看着她,她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而且,正常人睡觉,谁会支着个脑袋睡?那样睡觉,造型虽然美,但根本不可能睡的着。我联想到窗户外梁上吊着的尸体,不禁咽了咽口水,道;“是个死人?”谭刃没说话,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撇了下,一副你很怂,我看着你就烦的神情,随后转了转手套口,伸手去推了床上的女人一把。这一推,那女人竟然没有推动。谭刃皱了皱眉,道:“冻硬了。”又来一个死人?我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心说:这小扶桑里,怎么尽是死人?而且还死的那么诡异?等等……眼前的一切,让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