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我和周玄业没吭声。他又道:“有些东西,是天生注定的,因果循环的道理,我跟你说过无数次了,你这不是在做善事,是在找死。滚远点,看到你就心烦。”我和周玄业悻悻的往回走,走到房门口上,周玄业悄声说:“他年龄比我大,更年期到了,别往心里去。”我看了谭刃一眼,压低声音回道:“可我怎么觉得,他一直都是在更年期呢?”周玄业呛了一声,露出一个无奈的神情,道:“你这张嘴真是……别让他听见了,否则我没办法拯救你的工资。”工资!我警惕了一下,点了点头,各自回房。第二天,我和周玄业登上了去北京的飞机,三个多小时后,我们便从南方飞到了北方。我第一次到北京,挺激动的,由于是十点多的飞机,又有些延机,所以到下榻的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会儿我俩也累了,这个时间点再去拜访那位队长也不太合适,我俩便决定第二天再去,今天就先自由活动,在首都逛一逛。这地方给我的感觉是人真多,比深圳还多,但空气质量没深圳好,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吃食到是天南海北特别丰盛,逛到晚上时,我想起了韩梓桐和韩绪,那两人也在北京,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我还怪想韩绪那傻小子的。想到此处,我给韩梓桐发了条短信,她很热情,一听说我们来了北京,当即带着韩绪开车过来,在全聚德订了一桌,请我和周玄业吃饭。不过,上了饭桌后,我发现韩梓桐的脸色非常不好,虽然她脸上做不出什么表情,但那种暗沉疲惫的神态却难以掩饰,我不由问道:“最近工作很辛苦吗?”韩梓桐愣了一下,微微点头,道:“出了些事。”周玄业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突然道:“或许,我可以帮上忙。”看他的模样,倒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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