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觉得纳闷,这女野人为什么哭呢?你说女人哭吧,不外乎两种,一是受了委屈,二是受了痛苦。这些野人,尚还处在母系结构的社会,女野人不欺负别的野人已经不错了,谁敢给她们委屈受?
如果不是受了委屈,那肯定就是遭受了什么痛苦。
难道是受伤了?
虽然有诸般推测,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没有打算去搀和的想法。如此这般,直到太阳完全下山,四下里黑漆漆一片,除了风声,就再也听不见什么别的声音了。
我知道即便有野人,在没有绳索的情况下,它们也上不来,所以我没什么担心的,晚上便直接蒙头大睡。由于这几天待在山洞里,睡的机会比较多,因此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我就醒了。
这地方虽然没有汽车鸣笛,没有人流的嘈杂声,但各类的鸟,叽叽喳喳,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让人想忽略都难。
整个白天,我没有下山崖,因为昨天傍晚听到的哭声让我担心周围是不是还有其它野人,但下午四点左右,我看了看水壶,发现里面已经没剩两口水了,我必须得去那口泉眼处打水。
摆在我面前得有两条路,一是忍着,毕竟如果不出意外,周玄业等人快回来了。这六天六夜一个人待在山洞里的经历,实在非常的折磨人,此刻我迫切的看到自己的同伴。只要忍个一两天就差不多了。
毕竟我这儿还有一点水,再加上之前在沙漠的经历,因此憋水这方面我还是挺有经验的。
第二条路就是趁着天还没黑,现在赶紧去取一些水,昨天傍晚那个哭泣的女野人,说不定已经走远了。万一周玄业等人出了什么变故,这两天回不来呢?我要是坐以待毙,岂不是活活渴死?
思来想去,我觉得不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不能被一阵哭声给吓到了,小心虽然没错,但谨慎过头也未免太窝囊了。思来想去,我当下将洞里竖着的枪跨在身上,又带了水壶和碘酒一类的东西,就这么下了山崖。
那处泉眼离我所在的山崖并不远,是在一块布